还有就是一些布置在身体其它敏感部位的玩具装置,譬如塞在吉娜菊穴里缓缓抽送的扩肛器,密密麻麻贴在吉娜足底和关节软肉处的高频放电磁贴,在巴里的精心布置下,吉娜的肉体简直比赛博精神病状态的改造人看上去还要触目惊心。
那些从身体各个敏感带产生的快感到底去哪里了呢,为什么吉娜像个没有神经感受的石女一样暂停着?巴里再过一小会儿就会让吉娜明白刚才那团白色粉末的作用,他正在耐心地给吉娜的身体上安装“反应放大器”,一种无差别放大一切感受的小玩意儿,一定能给吉娜一个惊喜。
“好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按照这些玩具的功效,你应该已经高潮了至少十五次——该一口气享受掉它们了。”巴里将另一团褐绿色的粉末吹到吉娜的脸上,很快,陷入时间暂停的女警员就像获得生命的石头一样有了反应,从足尖到头顶像癫痫一样颤抖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终于恢复了理性的神采。
从刚刚戛然而止的那一刻重新捡回思绪——不,在吉娜的主观意识里她还停留在吸入粉末的第一秒,她张口顺着之前的句子喊道:
“我在警局接受过耐药性训练,根本不怕春药嗯?嗯哦哦哦哦!?嗯噢噢噢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10084;10084;10084;?!”
冷静理性的声音在短暂的停顿后一瞬间转变成了让人血脉偾张的莺啼浪叫,吉娜以一种本人都从来没听见到过的放荡腔调高亢地淫叫着,她刚刚恢复神采的双眼一瞬间像窒息一样翻白了上去,丰润的红唇张开成一个夸张的“O”型,粘连着涎水的软舍在空气里溺水一样挣扎着,甚至有一缕鲜血直接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就好像这个女警员的大脑在一瞬间被黑客骇入并烧坏了似的。
其实这个比喻和真实情况也没差到哪里去——在毒品药效接触的那一瞬间,身体在性爱玩具蹂躏下积压的十五次猛烈高潮化为足以将神经灼坏的 被性爱道具折腾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时间,可吉娜的身体反而愈发焦躁了起来,她低下脑袋,那根贴在她小腹上的勃起鸡巴映入眼帘,一下子就让她的屄穴自动夹紧了起来,一缕发情淫蜜直接泄了出来,淫糜不堪地在空气中垂成一道拉丝蛛线。
“妈的,我还以为你能过几招呢,结果十几秒不到就被老子按在身下暴肏了,NCPD的女警员也不过是一个一看到鸡巴就发情的肉便器罢了!”露出一脸兴奋笑意的巴里坐在已经化身为人肉椅子兼鸡巴套子的败北女警员身上,凶悍可怖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夯在吉娜的狭窄喷汁蜜穴里,丝毫不在意身下这个女人在半分钟之前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春处女,只顾着让自己最大程度地享受即堕暴肏女警察的曼妙乐趣。
“很好!很好!来吧,把你固定在架子上强奸也太没意思了,老子就喜欢在战斗中肏爆你的处女骚屄!”巴里用手握住勃起的鸡巴,挑衅式地朝吉娜甩了甩,而趁着这个男人取笑自己的时机,吉娜操起撬棍就扑了过去。
半分钟后。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已经变成痴女婊子了是药效还没有退”吉娜察觉到身体看到鸡巴后的下贱反应后,下意识地辩白道,但她的目光却像被磁铁勾住了一样,死死钉在了小混混那紫黑色的龟头上,鼻翼翕动用力嗅着空气中那股浓郁的雄性体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流地张开了香唇,涎水直接从丁香小舍的舍尖滴在了男人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