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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定性好,肯定修的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叶辰望了一眼东方明秀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白嫩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
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东方明秀娇声笑道。
叶辰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叶辰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幺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本小说,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来,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缓速度,这样的小说,才能令人期待。
但叶辰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东方明秀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天都快亮了哩!”东方明秀道。
“嗯”了一声,叶辰目光依恋着东方明秀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乳房奶子上彩蝶一样起舞。
帮东方明秀吹好头发,叶辰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东方明秀的双臂又像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叶辰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他,让东方明秀的乳房奶子轻揉着他的胸膛。
腿间的小太阳就是不听话,呼的一下就跳起来,要亲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绝不会罢休,但不可进去啊!”
东方明秀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叶辰的手不由在东方明秀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东方明秀有话在先,叶辰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叶辰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幺?”
“没有什幺。”
“肯定有,快说。”
叶辰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幺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叶辰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东方明秀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幺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我那儿子要是能像你这样本事,我就省不少心了。那小子,交的女朋友全是是小辣妹什幺的……先生的女朋友就不同了,警察嘛,透着就是那幺端庄正气。不过说句实话,不是捧你,先生的女朋友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
在东方明慧的邀请下,准备先去她家。
“啊,不,我不……”
说完,先行离开了休息室,叶辰知道她在医院里有顾虑,于是多待了五分钟,这才离开。
东方明慧被司机这一说,竟有些慌张和不自然。
羞,现在被他用这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