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尼娇躯轻颤,娇喘一声,心底又喜又羞又气又难为情,喜的是自己年过不惑了居然还能引起男子尤其是一个少年的兴趣,女人即使是尼姑也难免有些虚荣心,也不禁为自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暗喜;羞的是这个少年很有可能是自己闺蜜洛雪的儿子,现在却两次三番对她有意无意的暧昧骚扰,即使她已是中年妇人也难免有些羞不自胜;气的是这个臭小子真是年少荒唐,风流花心,方才还直白表达对她女儿的一见倾心,转眼就又对她这个中年美尼动手动脚暧昧骚扰起来,怎不令她生气不已羞怒不已;难为情的是这个小坏蛋才十七八岁左右,和她的宝贝女儿差不多大,倘若真是闺蜜洛雪的宝贝儿子的话,那就是比她宝贝女儿还小两、三岁,居然对她这个妈妈级别的中年美尼如此骚扰,而且如此明目张胆,怎不让她难为情呢?
又喜又羞又气又难为情,恼羞成怒之下,玄音师太看着跪在观音菩萨塑像面前烧香许愿的那个女人,心头一动,左手拉住少年胳膊一拽,右手在他后背上顺势使劲一推,低声喝道:“观音送子,缘分天定!”
叶辰兀自正在陶醉在中年美尼丰腴圆润的胴体之中,猝不及防之下,也不知道这个看似文弱端庄的中年美尼哪里来的邪劲,整个身体被推到了帷帐外面,香烟缭绕,人声嘈杂,一个立足不稳,“扑通”一声硬生生跪倒在一男一女的面前。
…………
其实,那一男一女早就来到观音庙中,男人不知道是身体不好,还是怕被人认出,戴了一个口罩只露出额头和眼睛,偷觑四周,低头闷行,女人右手握了一个锦盒,应该也是来拜这送子观音的,远远看见赵雅婷和韩佳倩碧玉清三女,他们俩躲在圆柱后面。
“文杰,你背上在哪里弄湿了一小块?什幺味道怪怪的?”妻子发现丈夫白衬衣后背上湿了一小片,可是看着却不像是汗水,而且好像闻起来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不是汗湿的吗?”丈夫没有当回事,随口答道。
妻子也拿不准到底是不是汗水,但是闻起来确实不是汗味,琐碎小事也就没有再说什幺了。
等到三女拜过菩萨随着人潮而去,他们俩四顾没有熟人之后,这才斯斯然步入正殿,烧香拜佛,跪倒在蒲团上面默默许愿。
人到中年,膝下空空,难免孤单寂寞,忧心忡忡,再加上身居高位,压力山大,家族争夺、政治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闲言碎语,可以杀人,寻遍名医、吃遍中西药,医治罔效,夫妻两人二十年恩爱,只在传宗接代上面束手无策,烦闷不已,丈夫甚至动过借种的念头,可是爱妻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爱妻信佛,丈夫却是无神论者,虽然早就听说送子观音如何灵验,可是始终不以为然,万般无奈之下,丈夫这才不情愿地陪同爱妻前来观音庙烧香许愿,信与不信,灵或不灵,权当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聊以自慰罢了。
爱妻跪在蒲团之上,心中许愿,但求菩萨大发慈悲,赐予一子半女,不枉她数十年信佛诚心,也断了丈夫借种的荒唐念头,她如此身份如此地位,更是自视清高超尘脱俗之人,如何能够接受借种之事,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传了出去,她真是没脸见人,没法活了。
更何况她除了丈夫,也无论如何不敢想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身体,更不要说耕耘播种兴云布雨了。在她心里,只有光明正大正人君子的丈夫一人,虽然最近几年夫妻生活日渐冷淡,生活质量每况愈下,但是,她理解丈夫都是忙于公务,压力太大,再加上不能生育,心中苦闷,难免对她有些冷淡,有些疏远,可是,夫妻之情,恩爱犹在,即使婚姻无性,她也无怨无悔,不离不弃,守身如玉地陪伴丈夫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