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一边用手指抽插揉摁她敏感淫腻的处女穴。粗糙的指腹触摸穴壁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取得了她身体的熟识,替代她平日所接触的事物,尽数变作汹涌澎湃的快感冲洗着她心中弥足珍贵的教义与信念,只因她所支持的信念并不提倡、同样这样代表堕落的行为。
她的自我意志,她因发热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而动摇的自我意志正通过面部越发凌乱的表情表现出来,美眸半闭,贝齿轻咬粉润,琼鼻喷薄的鼻息一次次拍打在胸口,微微的湿润感和着一股奇异的快感一丝不漏地弥漫她的身体。咕湫咕湫的水声比自己不由自主的淫叫更加丢脸,而男人有力的手掌却时而变换动作强迫着她身体的妥协。
“等!别嗯~~~~”
那罪孽的大手一会儿只用最低限度的手指放大着她没有接触的快感一会儿又全全贴上美鲍,糙硬的茧子摩擦着那充血的阴蒂,一浪比一浪强的蓬勃快乐激荡着阿波尼亚的理智,下体蠢蠢欲动的某种冲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您知道吗阿波尼亚小姐,我还从来没上过一个修女呢。”
那男人好像是在把玩一个有趣的玩具似的,不时加快拨弄嫩屄的速度欣赏汩汩透明的淫水从阿波尼亚的股间喷溅染湿柔软的床单,同时被冰凉感侵袭的身体又下意识地扭动,使得这位不经人事的修女看起来像极了被困在笼中供人娱乐的美丽山雀,一会儿又重缓地勾引她急不可耐的性欲,强制她把即将喷涌而出的陌生冲动憋回去,忍受被人玩弄尊严的屈辱。
那种冲动在这样的模式下膨胀动荡,前所未有的感觉令阿波尼亚不由得害怕等下自己去的时候会不会因过于强大的快感直接昏过去。
噗呲噗呲噗呲
“等,哈啊~~~,求您了……让我……嗯~~”
是禁忌的词汇害她迟迟说不出口,而那个污秽的禁语又恰好是他想听到的。所以是多么为难的抉择,多么精彩的跌宕起伏的过程啊,那止不住的快感即将化作一股夹杂腥臊味的清流喷涌而出,可就在这样的紧急关头男人却巧妙地无声禁止她达到高潮。
“嗯?阿波尼亚小姐是说要说什么呢。”他的笑容满
“在修道院的生活枯燥吗,一天到晚的祈祷、洗礼,望弥撒领圣体,举行圣餐,舍去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竭尽全力侍奉一个都不一定存在的事物,选择一种纯粹的精神寄托来逃避某种难以启齿的禁忌。你们就像姑娘们躲避传染病似的躲避外界对神学的质疑,这样的生活您觉得有趣吗?”
“这是所谓高尚者的缺点,同样也是缺憾罢了。”
“嗯……别,啧咕……湫唔……哼……”
那粘稠在他们嘴巴里交换着,阿波尼亚无意识舒展的秀眉和刚才对男人的无名怒火全都化作一种恍惚但真实的情意尽数倾倒在男人体内。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漫开的同时她也化身一个饥渴的年轻寡妇抱住了他的腰,把全身重量压倒在他的身上,那对温润如玉的脂肪携着一阵揪心的温度渗入男人体内,而他对此只是更加用力地吮吸、清扫她的口腔,他的所有欲望仿佛化作了天生的义务。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收回那副快乐得有点迷醉的表情,没迎合男人的想象那般淋浴,穿好被抓的有点皱的修道服,跟着门外等待的男人出门了。
空气弥漫的潮湿泥土味和着烘焙坊姗姗而来的面包的香味糅进阿波尼亚的嗅觉,她破天荒的有点愠怒的看着男人嬉笑的模样,对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藏也不藏的虚伪与乖戾表示对恶魔骗夺灵魂同样的不满。
他戏嚯道,握住纤纤玉指的手耍滑地使了点力,那份轻柔刚硬的力道和指节为她描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