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腿根部,从她进门到坐下这几步,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她不断探出、收回、探出、
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什么叫“有个人”?听老白这口气,今天来的人不是妻子?
她的一张俏脸也是白净小巧,但是却没有妻子那种柳眉星目的精致感觉,只能说,
亲热了。”老白一边说着这句话,上
身就往那个女人的方向凑了过去。然后,他的嘴中就蹦出了一个我无比熟稔的称
呼:“何老师,放开玩,在她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老师?这个人也姓何?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其他姓何的老师,所以我一听这个称
呼总是第一反应就想起妻子。看这意思,老白是要和这个何老师亲热亲热?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也叫何老师的原因,一想到这个我的情绪就已经有点激动了。
而这个何老师显然和妻子不一样,应该是和老白很熟了,所以她只是轻轻推了一
下老白的胸口,就娇声娇气地说:“哼,现在就演上了呀!我倒要看看这个何妹
妹到底美成什么样子,让你这个色鬼这么…”我正仔细听着他们的话,想搞清
楚情况,结果这个女人说到一半就被老白半压在沙发上封住了湿软的唇,这也就
导致我没听懂什么叫做“演上了”?不过有一点,我大概还是猜到了,她口中的
这个“何妹妹”应该指的就是妻子吧!?
这时我心里也有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按说这么正经的称呼,怎么让她说起来
这么奇怪呢…
就在这时,老白的办公室门响起了几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任谁从这种音调的敲
门声中都能听出来者的复杂心情,我有预感,这应该是妻子来了。
老白连忙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一边小声说着:“行了,我开门去了啊!等会你演
的越好,我就让你越爽!”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印花雪纺裙的标志少妇正低着头站在门口,且不说那优美的身
影是多么的熟悉,只说这件用红色花瓣点缀的白色连衣裙,我就已经再熟悉不过
了,因为这件衣服妻子特别偏爱,已经前前后后穿了两三年,我还曾经开玩笑说
看都看腻了,因为的确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没有人再穿了。所以说不看别说,
就单说衣服,门口的人不是那个本该藏在我家里的娇妻还能是谁?
这次妻子看起来可能是刚洗完澡,一头微微打着波浪的秀发还没有完全晾干,依
然是被妻子束在脑后,绑了一个淡黄色的蝴蝶发卡。那个发卡我也是再熟悉不过
了,因为当时谈恋爱时我发现妻子喜欢一些发饰,所以特意选来送她的。但是印
象中妻子已经有几年没有带过它了,不知怎么今天又带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妻子低着头,十根手指在身前无助的纠结拉扯着,仿佛是她那颗百转
千结的心脏一样。而她看到门开后也没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老白,便迈着安
静的小碎步再次进入了这个让她情绪复杂的屋子里来了。
而此时那个沙发上的女人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还把刚才甩在一侧的裙
子齐整的铺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