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妻子问完柳夏后,虽然表面上很感谢她给了一些指点,但心里却很别扭,也忍不到晚上回家后再和我抱怨了,在电话里就忿忿不平的说道:「真是的!如果不是我主动问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呢!」
这一个措手不及的安排,让刚刚结束了上一场比赛的妻子,马上就面临了更大的挑战。
这时市赛结束了,不用大规模的训练,学校就把租用的训练场地退了,妻子只好找了个附近朋友开的琴房,每天自费过去练琴。
而这时距离高考也就二十天了,但自从上次的事后,我觉得自己和老白想比,能为妻子比赛付出的实在太少太少…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有些内疚。
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按时接送妻子去琴房,偶尔再为她送点吃的、带一杯温开水。
有时候去接的早了,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静美倩影,真的会觉得能和妻子结婚已经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了。
很快,省赛的正式通知就下发到了学校,柳夏说的没错,钢琴组的比赛就安排在了这个五月的月底——30号报道、31号比赛,1号出成绩。
学校今年在各项赛事里只有妻子进入到了省赛,成绩是有些惨淡,不过大家倒是都对妻子的入围并不意外,毕竟在同事们的眼里,像妻子这样八面玲珑的女强人,事事都要做到优秀出彩,还那么努力训练,总是不出成绩才有鬼了。
特别是一些以前对妻子就有好感的男老师,见面就一脸谄笑的表示前两年没让妻子晋级绝对是评委瞎了眼了,每每听到这些话,妻子都只能是脸红的予以一个微笑。
只是,纵然学校的舆论氛围看似风平浪静,但之后的一天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对妻
「大公主」
「人不可貌相。」
「你可真够恶心的。」
「有什么关系能比亲戚还近的?」
「哎呀不好…本来也不确定的事…」
这句话一说,基本上就属于是承认了。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老公有什么朋友呢。」
现在看来这人真就像个三八一样,一句话就把我给惹毛了。
妈的!这个牛艳红真是越说越过分了,难怪妻子和她不对付。
以前妻子向我抱怨的时候我还总不当回事,觉得是妻子太自我。
难道说…她又要把上次在家里告诉我的事情再说一遍吗?我可是
真是没想到啊,看来没有老白的话,妻子可以一辈子也不能如愿了。
吴彩华说话还相对客观一些,听起来像是在屋里一边走动着一边说道。
我平时就听妻子说此人对妻子的敌意最深,俩人见面经常是谁也不理谁。
然而这时柳夏也开口笑着说道:「人家大公主哪能跟咱们这些草民一样啊!」
哦!听起来是妻子为了去练琴,所以开会请假了,所以吴彩华对她有些意见。
这时我突然听到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了柳夏的声音,好像还提到了妻子的名字。
只是刚说一半,她又突然打住了,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哎算了,没事,没事…」
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吴老师也真够迂腐的,一次例会,少开一次有什么打紧的。
连那个吴老师也忍不住小声问道:「就是,咱不就也是闲聊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了?」
然而就在我认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时,柳夏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