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在隔间裡默默地想,刚才那些低吼,应该是妻子强行鼓起勇气的最后一搏,而这最具有勇气的一次冲击都被化解了,妻子肯定会马上陷入无助。任龙的思维缜密、语言的说服力让我突然感觉似曾相识,这样的一段话任谁听了可能都要崩溃。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不能用强,我就说:‘这样吧,何老师,毕竟你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师母。我今天不对你用强,我就是看看李老师平时能不能满足你,要是不行,我就替老师出出力。要是你们夫妻生活挺和谐,我也就不掺和了’。”
任龙开始自顾自的说话,好像又在回味昨天的情景。“都说女人想要的时候下面会骚水横流,流的越多说明下面越痒。我等会不挨你身子,就看你十分钟流不流水。流水了说明李老师平时没喂饱你,我就必须得替老师分忧了,毕竟老师带毕业班很辛苦。”任龙戏谑完,马上补充说到:“但是要是这十分钟没动静,那我立刻放你走人。您看行不?”
这时候的我逐渐发现,任龙想掌控妻子的办法,是通过心理学的博弈!任龙知道妻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总是按照“君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这种人一般说过的话不会耍赖。而且加上“全家惨死”这种恶毒的诅咒,妻子肯定承受不了,妻子对我如何暂且不论,就说对儿子,平时不小心磕碰一下都要眼圈红半天,她不可能会让儿子生活在这种诅咒的!
“对了后来我又加了一句,我说何老师别耍赖啊,咱们也没字据,我也不给你录音录影了,我们这个是君子协议,防君子不防小人。我再重申一遍,我赢了,以后我得‘经常’替李老师喂你;你赢了,咱立刻回家。谁都不许抵赖,谁抵赖就全家惨死,行吧?我就看她皱了一下眉,可能是我把‘经常’两个字拉的太长了,她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哼,还是太自信。”
思考之间,任龙又开始说话了:“我打了码錶让那骚货看了一下,开始十分钟倒计时。这时候我就开始脱衣服了,她看到后特别惊讶的盯着质问我:‘你干嘛!?’我慢悠悠的说:‘当然是干你啊,何老师,先把衣服脱了,节省时间,这样等会能在你的嫩屄裡多开几炮。’我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来挑逗她,这种看着冷澹的女的其实特别缺乏滋润,平时她肯定没机会听到这些难听的话,所以这些话对她才有特别的效果。”
是不一样,骂人都像打情骂俏一样,整的我鸡巴一下就硬了,隔着内裤就翘起来了。那骚货就‘啊’的惊叫了一声,把头一扭,一双美目紧紧的闭起来了。她这声叫不要紧,把我差点喊射了,太骚了!”
“我就继续脱,脱光了我就在那带套子。今天准备了一盒六个,直接一个个在她耳朵边全拆了。”
“龙哥你真怂,面对这种尤物你还要戴套。”徐昂一阵惋惜。
“你们俩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别插嘴了!老子正回味呢,还得穿插着给你们上课,等会一人一盒烟,学费!教给你们,这种道德感强的少妇,你必须得给她留点馀地,这样才不会鱼死网破。你带了套子,她心裡压力就会小一点,甚至可能不用我多说,她自己就安慰自己了‘他至少带了安全套’。”任龙突然停下来笑了声,又猥琐的补充到:“而且这种香喷喷的小甜点,得一口一口慢慢吃,吃到后面才香。”
“行了啊,别再插话了。我带好套子以后,就蹲到她面前,开始挑逗她。我说:‘何老师,眼睛闭紧啊,别睁开。别说我没警告你,我可是全脱光了,套子也带好了,就等着插你那骚穴了。”
“我看她皱着眉头不理我,还挺硬气。自己接着说:‘你这小脸怎麽这麽红啊,是不是在这偷偷想男人呢,别着急,马上让你满足满足’。”